滕飞轻叹一声:“与其等他们后知后觉的来抽丰,不如现在就把这块肉送到他们嘴边去。”
欧拉拉目光有些板滞的看着滕飞问道:“主人,那些家族……有什么理由攻击他们啊?”“呵呵,理由?那些家族的幕僚们,可不是吃干饭的,别说我给他们送去八年夜家族这些年做过的足够抄家灭族的证据,就算没有,他们也可以炮制出来的……”滕飞淡淡的说道。
暴龙嘴角抽了抽,一脸板滞的看着滕飞:“主人,您太狠了!跟您比起来,我简直纯粹得一塌糊涂啊……有如一朵洁白的小花!”
一旁的欧蕾蕾和欧拉拉两女一起翻了个白眼,做出恶心的动作,很是鄙夷的看了一眼暴龙。
滕科一脸赞赏的看着滕飞:“少爷英明!”
滕飞有些脸袖,心暗自想到:被青龙老祖教育了那么久,要是连这点事情都想不明白,想必那条浮躁的蛇,一定又会骂自己是这世上最愚蠢的蠢货了。
八年夜家族称雄清平府不假,可整个青原州,还有很多家其实不逊色八年夜家族的势力,有门派,有帮会,也有家族。这些势力平日里跟八年夜家族井水不犯河水,相互之间没什么往来,更不会主动去挑衅八年夜家族。
可一旦八年夜家族呈现危机,这些青原州的势力就会像是年夜海的鲨鱼一样,一旦闻到血腥,就会立即蜂拥而上!
面对吞并八年夜家族产生的利益,就算皇帝城市动心,更别说这些欲求不满的势力,有这种好机会,他们怎么可能会放过?
落井下石……原本就是这些势力最为擅长的事情。
滕飞原本就没想过要自己承担灭失落八年夜家族和范张栗三家贵族的风险,昨天晚上,他就已经让暴龙截杀拓跋家派出报信的人,又让暴龙写了一些信件,找专门送快信的,许以重金,送给整个青原州,除范张栗三家贵族的那些势力。||
滕飞在魂域学的,可不但仅是提升武力,所以,就算滕家这边没有什么反应,八年夜家族的覆灭也是注定了的。
滕科笑眯眯的看着滕飞问道:“飞少爷,接下来,你有什么筹算?”
“科爷爷,这王家年夜宅里的玉帛,也不会少了吧?青原州的知府那里……”滕飞说着,脸上路出一个有些羞涩的笑容:“您既然都已经有筹算了,就还是不要来考校小子了吧?”
“哈哈哈!”滕科爽朗的笑了几声,一脸欣慰的看着滕飞:“你这孩子,唉,滕家有你,不需要担忧未来了!”
说着,滕科正色看着滕飞问道:“你接下来,该不会是要去范张栗三家贵族那里吧?”
滕飞点了颔首,伤感的道:“昔时若非这三家贵族临时反叛,我师父不会死,滕家也不会陷入生死生死的危机当去,我更不需要远走西陲逃难,科爷爷,我知道您想说什么,但我主意已定,哪怕未来面临再年夜的压力,我一个人顶着。”
滕飞说着,抬起头,看着滕科道:“我会立即宣布,脱离滕家,自立门户!”
“什么?不成!”滕科年夜声说道:“滕飞,你千万不克不及做这种糊涂事,你当你自立了门户,滕家就可以撇清吗?你动八年夜家族,哪怕这王家是皇亲国戚,但依旧可以掩饰过去,可你一旦动了范张栗三家贵族,那面临的,可就是灭顶之灾啊!”
滕科怕滕飞不明白,详细解释道:“范家,张家,栗家这三家贵族,看上去并没有什么了不起,跟帝都真武城那些勋贵比起来,更是什么都不算,但他们在青原州的底蕴极深,深厚的根基和庞年夜的脉络,根本不是你能想象的,这些年来,三家贵族出了无数人才,散布在帝国各地,你动了他们,那些人会放过你么?”
暴龙站在一旁,忍不住说道:“老爷子何必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不就是贵族么?我还世袭伯爵呢!”
“啊?”滕科一脸板滞的看着暴龙,随即反应过来,苦笑道:“你是西陲的贵族,到了这边……”接下来的话滕科没说,但意思却很明白了,就算你是贵族,可你是西陲那边的贵族,到了东方,怎能作数?
不过滕科的心,对滕飞也是佩服不已,这个今年才十岁的小少爷,竟然能让一个拥有伯爵身份的贵族成为他的仆人……这说出去简直就是骇人听闻啊!
“呵呵,老爷子,您看我身上有一点那些贵族的气质吗?”暴龙嘿嘿一笑,从怀里掏出一块牌子,扔给滕科:“我这贵族,是域外战场杀出来的贵族,是积累军工硬生生积累到的!工具方通用,有了这工具,同为贵族,我的主人要向范张栗三家贵族宣战,没问题了吧?”
滕科昔时也是跟着滕轩老爷子走南闯北,见过世面的,闻听域外战场,浑身忍不住轻轻一颤,看向暴龙的眼神,也变得完全不合,神色肃然的躬身施礼:“没想到暴龙壮士竟然是域外战场上归来的,老朽失礼了。十分强年夜,祖上曾经的那些关系,一直保存到现在,每年年底,范老族长城市遣人往真武皇朝的帝都送上厚礼。
所以,别看王家这两年凭借一个女儿成为贤妃而风光无限,但从底蕴上来讲,他们依旧不如范家这样的老牌贵族。
所以,尽管王家这两年气势逐渐嚣张,但依旧不敢去招惹范家这样的贵族。
作为老牌的帝国贵族,张家和栗家的情况,跟范家也都差不太多,都是祖上有过显赫身份的,到如今都已经完全沉淀下来,十分低调。
除去三年前范张栗三家老族长做出的那个决定之外,这些年来,三家贵族没有任何过分的举动,可以说,简直低调得一塌糊涂。
至于说三年前的那件事,令范张栗三家吃了一个年夜年夜的哑巴亏,有苦说不出,但相对八年夜家族,这三家贵族对滕家的打压还算是轻的。
对范张栗三家的老族长来说,那只是一个毛病的决定罢了,他们毛病的估计了那时的形势,本想在滕家身上咬下一年夜块肉,却没想到崩坏了牙。
这也没什么年夜不了的,贵族的信条就是:没有永恒的朋友和仇敌,只有永恒的利益。
如果滕家突然间成为显赫的年夜贵族,那三家的老族长也绝不会死撑着,而是会第一时间放下身段,去赔礼报歉。
只是,有些事情,产生了,就没了任何回旋的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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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世人皆称我为魔,则索性,从此我苏铭……就是魔!(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