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好闺女,我让你去取那两样宝物,你怎么取了那么久呢?”福叔笑呵呵的走到施希的面前,就像是个慈祥的父亲看着自己宝贝女儿的柔和目光:“你知道干爹等得多着急吗?你知道干爹有多担心你吗?”
施希先是吸了吸鼻子,然后眼圈渐渐红了,亮晶晶的眸子像是水雾朦胧着,肩头微微耸动,忽然双手捂住樱口琼鼻,抽泣起来。
“干爹……我今天真是吃了苦头,没想到您也,您也不相信我……呜呜……您从小把我养育成人,我怎么会让您失望呢……呜呜呜……”
福叔目光闪动面露不忍之色,王冲却是警惕的横了施希一眼:“福叔您别相信她,我今天早上亲眼看到她和洛阳那小子一起来上班的!样子还很亲密!”
“大冲,别那么武断嘛,要给希希解释的机会嘛!”福叔似笑非笑的看了看手表:“反正,时间还早。”
“干爹,今天早上我回到宿舍去拿那两样宝物,可是刚巧那个洛阳进来。他的武功好高,我根本没有还手之力……”施希说到这里,又抽泣了两声,看起来真是楚楚可怜:“他夺走了那两样宝物,本来是想杀我灭口的。可是没想到他竟然也知道妙玉奴,他发现我是妙玉奴的体质,就舍不得杀我了。他还告诉我他懂得医术,知道一个药方能够治‘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要我等他出手了两样宝物之后,跟他一起远走高飞。对不起干爹……”
说到这里,施希流着泪跪了下来:“女儿为求自保,只能假装跟随他。那‘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岂是他一个二十岁少年能够解的?我跟着他,只是被逼无奈,而且想寻找机会拿回那两样宝物,这才有颜面再去见干爹。何况我知道干爹的原则,做生意讲诚信。所以一定会再回来取那张画像。今天晚上正是好机会,我想干爹一定会来,这才这里等着,希望能跟干爹解释清楚。我绝对没有背叛干爹,只是暂时委曲求全而已。”
施希这一番话,说得入情入理,再加上哭得如雨打芭蕉、露水梨花,真是让人心生怜惜。真是连石头人都得被她给感动了。
福叔听了之后,略一沉吟,又皮笑肉不笑的问道:“真是苦了我的闺女了,那他为什么今晚出去没有带着你呢,他还真是对你放心啊。”
“他以为我相信了他能够解‘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所以认定我不会逃走。”施希擦拭着泪水,眼泪却跟泉涌般源源不绝,真是伤心透了的样子。
福叔就好像真的心疼施希似的:“好好好,是干爹错过怪你了。快起来吧,其实干爹从来没怀疑过你,我的闺女怎么可能背叛我呢?都是大冲那小子瞎猜疑,我都骂过他,自己人应该团结起来,对不对?”
王冲脸色变幻着,还是赔笑道:“是我不对,大姐您别怪我啊!我这是咱们君子门的老毛病了,总是太过小心……”
“大冲,要是这么说,你跟洛阳的关系还要亲密呢,是不是我们对你也要小心一点?”施希冷着脸色,得理不饶人的逼问道。
“好啦好啦,都是一家人,自己窝里斗很有趣么?”福叔看了看表:“快点开工吧!”
“是!”施希和王冲同时答应一声,互相笑里藏刀的对视一眼,一起往后院里冲去。福叔的笑脸渐渐收敛,冷哼一声,也走出值班室到了院子里。
施希正外面望风,王冲已经从楼上跑出来了,他的鞋底垫了棉,落地一点声响都没有。他的手里正捏着一卷画轴,兴冲冲的对福叔道:“福叔,到手了!”
“走!”
福叔一声令下,三人一起往后院墙跳出去。君子门拿得出手的就是轻功,他们练轻功的方式之一,是从小亲手种下一棵小树苗,每天从树苗上跳过去再跳过来一千次。随着那小树苗慢慢长成参天大树,他们也仍能够轻而易举的从大树树冠上跳过去再跳过来。
所以这后院墙完全挡不住福叔三人,三人并肩子“嗖嗖嗖”的跳到墙外,谁知道脚刚一落地,立刻响起一声厉喝:“不许动!”
随着这一声厉喝,同时还伴随着许多个手电筒同时大亮,许多道白晃晃的光柱把三个人一下子笼罩其中。
福叔反应极快的手电筒刚刚亮起的同时,就一只手勒住了施希的脖子,另一只手拔出一把娥眉刺来架施希的脖子上。
施希配合的尖叫起来:“救我啊――救我――”
“哼哼……不要逼我,我的手指头轻轻一动,就能刺穿她的喉咙!”福叔狞笑着,他不是第一回遇到被包围的情况了,但是这一招却是屡试不爽,总能让警方投鼠忌器而化险为夷。
“杀了她!”夏弦月冷笑着煽动:“杀了她你就能从盗窃罪变成杀人罪,我一声令下就把你们打成筛子!怎么样?你爽我也爽!”
副队长小王又是被夏弦月的话惊出一身冷汗,这话也就夏弦月敢这么光明正大说出来。虽然知道夏弦月这话其实是反话,可是听着总有那么点怂恿人犯罪的嫌疑啊。
但是不得不说这么彪悍的话,把福叔跟施希他们一起雷到了。福叔尴尬的倒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他能真刺穿施希的喉咙吗?要是刺穿了,这帮警察绝对能把他们打成筛子。可是不刺穿……自己还有什么保命的牌可以打?
“杀啊!喂!我说你是不是个爷们儿啊?还酝酿什么呢?”夏弦月把铜质火机手指玩了个花,“啪”的打着了火,点着一根骆驼,冷笑道:“要是不敢下手,就乖乖的过来一人领一个手铐,你省事我也省事!”
“喂!你们到底是不是警察啊?”王冲被夏弦月彪悍的话搞得哭笑不得,愤愤的反问道:“你们警察就这么不乎人质的生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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