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北围绕着青铜棺,手指在青铜棺上轻轻敲打了一下,发出清脆的响声。
「打开看过吗?」
苟三毛摇了摇头,「没有,邪神说暂时别打开。」
穆庆从外面走了进来,「准备带东西走。」
宋北招呼苟三毛重新把青铜棺装起来。
「哎吆卧槽!」
打钉子的时候,宋北一缩手,指头扎破了,甩了甩手。
鲜血滴落在了青铜棺上。
集装箱就要全部合上的时候。
一道很小的声音忽然从中传出。
「国师!」
「嗯?」
宋北瞪着那口青铜棺。
回头看向苟三毛和穆庆,两人看了一眼宋北,「合上盖子啊!你这是怎么了?」
「你俩没听到什么?」宋北问道。
「听到什么?」苟三毛疑惑道。
穆庆回忆了一下之后开口道,「我好像听到有人说果汁?」
正说话的时候,苟三毛的肚子咕咕叫,发出来咕吱的声音,「九少,您可能听错了,是我拉肚子。」
苟三毛脸色忽然一变,捂着肚子朝着房间里跑了进去。
几分钟后。
苟三毛换了条新裤子朝这边走了过来。
「他娘的,自从挖出这东西后倒霉事就没断过。」苟三毛揉着肚子道。
宋北还是疑惑的看着那口青铜棺,刚才不像是幻觉,声音肯定是从这个东西里面传出来的。
国师?
宋北脑子里过了一遍,总觉得这两个字在什么地方出现过,似乎谁说过,一瞬间大脑有些宕机想不到了。
苟三毛系好裤腰带,吩咐人进来,打开院子门抬着东西出去。
宋北让开位置,叼着烟看着这帮下面的兄弟抬着青铜棺往外面的卡车走去。
宋北和穆庆苟三毛三人同时朝着外面走去。
出门没走两步,三人不约而同的卧槽一声,就像是拍默剧一样,路边的排水渠井盖塌了,三人的脚一同踩了进去。.
宋北和穆庆两人的反应快没沾水就上来了,苟三毛功夫差,半条腿结结实实的杵了进去,愁眉苦脸的把脚拔了出来。
「他娘的,自从把这个东西挖出来,就一直倒霉。」苟三毛跺了跺脚骂骂咧咧道。
「六少,九少,你俩也稍微离远点,这玩意太邪了!」
苟三毛说着话就要踹一脚车胎把上面的泥震下来,不料车子往前滑了一下,苟三毛一个没站稳,重心不稳,四脚朝天的姿态朝着刚才踩碎的下水道盖子栽了进去。
宋北连忙伸手去抓,没想到衣服质量太差,直接撕开了,苟三毛一脑袋杵了进去。
出来的时候一阵干呕。
宋北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指,自己皮糙肉厚的,尽管不能说是刀枪不入,但也不是轻而易举能破的。
今天打个钉子居然都能把手指给弄破了。
朱爵罗那边喊了一声,穆庆一分神,烟头掉了下来,连忙抓了起来,随手往嘴里面塞。
没怎么注意,来了个反向抽烟,烫的抿着嘴,把烟头狠狠的砸进了排水渠。
苟三毛回去又换了身衣服。
让几个手下开着卡车拉着青铜棺。
卡车上得留一个人坐镇,但青铜棺实在太邪,在几人的投票下,南宫阳阳光荣坐进了卡车副驾驶!
穆庆和苟三毛开车在最前面带路。
中间是那辆大卡车。
宋北和朱爵罗开车在后面。
邪神专门让人建了个
地方存放青铜棺。
宋北叼着烟,副驾驶坐着朱爵罗,朱爵罗从兜里面掏出来了一个泡椒凤爪往嘴里面塞。
刚吃了一口就吐了,拿着包装袋一看,「这他娘两年前就过期了?怪不得那孙子看我眼神那么怪!」
把包装袋扔在一边,朱爵罗拿出来一根红肠,刚张开嘴要吃,车子忽然剧烈颠簸了一下,直接刺到了嗓子眼。
宋北紧忙刹车。
「爆胎了卧槽!」
朱爵罗吃了口东西,「这他娘,自从碰到这东西后倒霉事情就没断过!」
宋北下车换了车胎。
重新上车,「有人盯着我们!」
朱爵罗大口大口吃着红肠,看了一眼后视镜,「这女人盯一天了!」
车子前脚刚走。
柳诞就被蜈蚣哥一脚从发廊里踹了出来,顶着一个绿色的莫西干头,看起来滑稽的一批。
出来太猛了,柳诞一脑袋撞在了一个一身皮衣女人身上。
「混蛋!」
女人朝着柳诞就是一巴掌,随后钻进了一辆车,车子朝着宋北所行的车而去。
柳诞捂着脸,「真带劲儿!」
「爸,现在怎么办?难不成就这么放过他?」柳大强从里面走了出来。
蜈蚣哥从里面走了出来对着父子俩又是一阵狂揍,「以后长点心,别什么人都惹!」
柳诞抱着头频频认错。
等到人走了后,才对柳大强开口道,「那小子咱们动不了了,那就只能去找你姐了!」
宋北扫了一眼后视镜,一条胳膊搭在车窗口。
前面的穆庆传来消息,「小九,后面有人盯着,等会让找个没人的地方做了!」
「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