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约你?”
乔满等来的这三个字让她很无语,毕竟,她和霍三少还没有熟悉到可以探究对方私生活的地步。
“总要有个先来后到不是?后天中午电联。”
而这厢的霍英麒看着这么霸气的回话,心情更欢快了。
小女子在电话那一头有点毛躁了呢,也不知道嘟起嘴巴是什么样。
真想早点回去看看。
从别墅区出来,走了很远才走到公交车站。
乔满迎着风,让湿漉漉的头发风干,远远地看见公交车来了,手机铃声也响了起来。
看见屏幕上的名字,她不自觉地蹙起眉头。
很不想接听,可是,又忍不住想知道这个所谓的父亲找她到底有什么事情。
铃声响了许久,她才接起来。
“小满,中午回家吃饭。”
“乔先生,抱歉,我很忙,没有时间过来。”
冷冷的一句“乔先生”,生生拉开了父女之间的距离。
想起自己年幼的时候,父亲还一手抱着她,一手牵着母亲去看花灯,一家人其乐融融。
后来,有了小妈插足,父亲对她们母女俩态度每况愈下,一直都是冷冰冰的。
“哎,别急着挂,来,把你妈妈的药费带回去……”
乔满顿了一下,很想极其有骨气地说“不需要”,可是,妈妈还在医院里,确实需要这一笔钱。
想起半个月之前,她回去找父亲开口,才说了上半句话,就被冷血无情的父亲呛得说不出话来。
现在,居然还态度温和地让她回去拿钱,莫不是良心发现了?
不管了,本来婚姻法里,丈夫对于妻子有义务出钱治病的。
想到这里,乔满径直回到曾经的家里。
小妈廖晓红和妹妹乔无忧正巧出去做头发不在,乔满自在了许多,拿起了桌子上的苹果啃了一口。
“这几天不回家,去哪里野去了?”
乔南山从二楼书房出来,看见女儿大喇喇地坐在沙发上吃东西,不由得蹙起眉头。
野?
这就是一个父亲对于几天不见的女儿的质问?
乔满放下苹果,嗤笑一声,反问道:“这里还是我的家吗?”
只不过陪着母亲去京城看病,在医院里陪伴了半个月回来,发现连床的主人都换了。
当时,看着新换的粉色墙纸,再看看躺在床上对自己一脸戒备的乔无忧,乔满觉得晴朗无云的天空顿时坍塌下来。
比自己小两岁的同父异母妹妹,真是赤裸裸地打了这个忠贞于爱情的父亲的脸啊!
母亲前脚发病住院,父亲后脚就迫不及待让三儿和野种住进来。
鸠占鹊巢,还恬不知耻驱逐她。
“怎么不是你的家?悠悠喜欢那个房间,你作为姐姐,让给她就是,这么久了,还心心念念地为一个房间生气,多大的人了,玩失踪有意思吗?”
乔满气得胃痛,不想继续说下去,冷冰冰地说:“钱呢?”
“钱钱钱,就知道钱,你难得回家一次,就不能好好坐下来和我说说话?”
“不是我说什么你都不愿意听吗?”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