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驴儿哥喷了,老师求不打脸!
空中堡垒成建制的缓缓起飞时非常壮观,不过还好借助外在的隐(身shēn)涂料可以在夜色的掩护下悄悄的飞走。在空中堡垒飞走之后至多不过几秒钟,相反方向一辆黑色商务飞车风驰电掣的赶到了!
“老公!”车还没降落下来呢,宁玉碎直接就从车门跳了下来,落地之后她泪流满面地扑入了潘小闲的怀里,死死地搂着潘小闲泣不成声:“对不起老公,呜呜,我来晚了……”
“来得早不如来得巧,现在正是我最需要你的时候。”潘小闲微笑着双手捧起她如花似玉的小脸儿。
宁玉碎听得莫名其妙,刚想问个明白,却一下便被吻住了小嘴儿,那蛮不讲理的亲吻一下便把她的所有负担都给击溃了,宁玉碎沉浸在了潘小闲霸道火(热rè)的狂吻之中,甚至是放开了一切的(热rè)烈回应着,完全忘记了这里是弘农总警署的正大门!
李叔走下车来看到这一幕吓得瓜子都掉了,刚刚在夫人陵墓前老爷和二小姐之间就发生了激烈的争执,争执的焦点就是在这个潘小闲(身shēn)上,没想到这才一转眼的工夫,俩人就大庭广众的搂着啃上了!
这特么让我回去怎么跟老爷交代?
我还是赶紧去保释大少爷吧!李叔犹豫了一下,便立即奔向了总警署大门,不管怎样大少爷才是宁家第三代最重要的人,让大少爷在总警署里多待一秒都是宁家的耻辱。
“啵儿——”
潘小闲和宁玉碎唇瓣分开的声音简直就跟开香槟庆祝似的,秀恩(爱ài)已经到了丧心病狂的地步。
“老婆,我现在很火大,肿么破?”潘小闲搂着宁玉碎的纤腰,眼中闪烁着饥渴难耐(欲yù)火难填的光芒。
宁玉碎小脸红扑扑的,虽然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晶莹的泪珠,小嘴儿却是(娇jiāo)喘连连,一根青葱玉指在驴儿哥结实的(胸xiōng)肌上轻轻画着圈圈:“我知道一个好地方……”
“那我们还等什么?”潘小闲一把将宁玉碎公主抱的姿势抱了起来,大步走向了那辆停泊着的商务飞车。
商务飞车立即飞向了漆黑的夜空,没多久,宁玉龙在李叔的陪同下怒气冲冲的走了出来。
“他的车肯定被人动了手脚!”宁玉龙被关进单间里冷静了一会儿之后,作为一个有着丰富飙车经验的老司机,他很快就想到了问题所在,气愤的对李叔道:“只是那种程度的碰撞,根本不可能会引起爆炸!这特么不是往我(身shēn)上泼脏水吗?妈勒((逼bī)bī)的让我知道是谁干的,我……卧槽?”
宁玉龙呆呆的站在那里,左看看右看看,最后一脸古怪的瞪着李叔:“李叔你原谅我说话就是这么直啊——你是跑步过来的?”
“我……”李叔嘴角隐蔽地抽搐了两下:“大少爷,车应该是被二小姐给开走了……”
宁玉龙心里拔凉拔凉的:碎碎你真是有异(性xìng)没人(性xìng)啊!好!果然有你大哥的风范!
商务飞车上,潘小闲也是正小心翼翼的问宁玉碎:“老婆,我们就这样把大舅子丢下了会不会有点儿没人(性xìng)啊……”
“怎么会?”宁玉碎撇了撇嫣红的小嘴儿:“我和他一起出去玩的时候,只要遇到美女,哪次他不是把我给丢了?”
“哦……”驴儿哥恍然大悟,原来这是你们家的光荣传统啊……
黑色商务飞车很快来到了一家豪华夜总会的大门口,这里车水马龙、灯红酒绿,空气中仿佛都弥漫着(阴yīn)靡、堕落的气息,一个个衣冠禽兽和(阴yīn)娃((荡dàng)dàng)妇相拥出入,莺莺燕燕、(阴yīn)声浪语让驴儿哥这朵纯洁的小白花羞涩得不(禁jìn)睁大眼睛看个仔细……
“老公,这里就是他们的产业。”宁玉碎一双水汪汪的杏核眼闪烁着灵动狡黠之色:“趁着他们还没保释出来……”
“还是老婆你最懂我!”驴儿哥“吧唧”啃她一口,然后摇摇晃晃步履沉重的走到了夜总会的大门前。
“先生您好!”两个膀大腰圆的黑西服保安挡住了潘小闲的去路,他们脸上挂着很虚伪的笑容:“不好意思,我们夜总会只针对会员服务,请您出示您的会员卡,谢谢合作!”
“不客气。”驴儿哥掏出了一张蓝色卡片递过去。
蓝色卡片?不对吧?我们这里只有银色、金色、紫金色三种卡片啊!两个黑西服保安被驴儿哥淡定自若的神态给唬住了,下意识的接过去一看,顿时气得脸都绿了。
你特么逗我?真(爱ài)酒吧存酒卡是什么鬼?
“对不起先生,请你立刻离开!”黑西服保安把蓝色卡片随手丢进了一旁的垃圾桶,连虚伪的笑容都欠奉,大脸臭得跟吃了屎似的,一边说着一边使劲儿推搡着潘小闲。
这要是刚开始变异那会儿,驴儿哥现在一准儿扑街了,说不定还得被当成是碰瓷儿的揍一顿。
但是现在想要把驴儿哥推倒哪有那么容易?驴儿哥踩着风(骚sāo)的小浪步,左一浪、右一浪的绕着他们走,就是不出去,一边绕还一边喊:“干什么!干什么!打人是吧?有你们这么做生意的吗?顾客就是上帝,你们这是要逆天啊,连上帝都特么敢打!
“打人啦!艾玛打死人啦!瞧一瞧看一看了啊,走过路过千万不要错过!机不可失失不再来,不要犹豫不要徘徊!徘徊犹豫,错失机遇,犹豫徘徊,等于白来!两块钱你买不了吃亏,两块钱你也买不了上当,拿啥啥便宜,拿啥啥都赚!最后三天,真正的清仓,真正的甩货……”
驴儿哥这么一吆喝,顿时里里外外的人都站住不走了,酒什么时候不能喝啊?妞什么时候不能(日rì)啊?但是像这种“用生命装((逼bī)bī)”的实在是太少见了,赶紧围观一下吧,过了这村儿可就没这店儿了!
“你说他是不是傻?是不是傻?这家夜总会可是秋少和两位蒋少合股的,这尼玛三大家族一下就得罪俩,还想不想活着走出弘农基地了?”
“卧槽这一看就是傻((逼bī)bī)里的战斗((逼bī)bī)啊!”
“那可不一定,万一他是老司机里的战斗机呢!”
“人蠢不能怪社会啊……”
围观的吃瓜群众们指指点点、议论纷纷,但是很快他们就发现这个傻((逼bī)bī)老司机从头到脚都是戏啊!
潘小闲围着几个黑西服保安绕来绕去,一边绕一边鬼哭狼嚎的喊,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给吸引了,本来要进去的人不进去了,本来要走的人留下了,大家把这夜总会大门给围的水泄不通。
人都在大门口站着,夜总会里面的人自然就少了,连那些衣着暴露花枝招展的小姐们都是忍不住抓了把瓜子出来加入了吃瓜群众的行列,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你别跑!”
“有种你站着!”
“来!你站住我特么让你打!”
门口守着的总共是八个黑西服保安,八个膀大腰圆的黑西服保安围着潘小闲一个人追,简直就跟老鹰抓小鸡似的,明明看起来密不透风的却偏偏总是会让潘小闲从缝隙之中灵活的钻进钻出。时间一长,黑西服保安们气得都是暴跳如雷、哇哇怪叫。
“你求我!”驴儿哥玩的正嗨,他刚刚把穿廉功和浪步融合到了一起,给这个新步法取名。嗯,本来叫《穿浪步》才更科学,但驴儿哥彪悍的人生不需要解释。
“卧槽求你了!”
“妈勒((逼bī)bī)你要是能站住我特么就求你打我了!”
“来吧祖宗!求虐!”
黑西服保安们真是要疯,这么多客人看着呢,经理也在旁边施加压力,他们八个人这么半天都搞不定一个人,被辞退简直就是妥妥的。不,现在辞退什么的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这是一个男人的自尊心啊自尊心!
“好吧,既然你们这么强烈的乞求,我就勉为其难的满足你们这群受虐狂吧!”驴儿哥猛然停住了(身shēn)形,眯起了迷人的丹凤眼,嘴角勾起一抹戏谑、讥讽的笑意。
“啪啪啪!”就在这时旁边实在是看不下去了的经理有节奏的拍了几下手,这是他们约定好的暗号,八个黑西服保安顿时会意,再看向潘小闲的时候眼中已然是杀气腾腾!
妈勒((逼bī)bī)敢到我们的地盘上搞事(情qíng)!弄死他!
距离潘小闲最近的黑西服保安狞笑着一把抓向了潘小闲的手臂,他唯恐潘小闲再跑所以要先抓住潘小闲再慢慢的炮制,然而让他没想到的是潘小闲的手臂明明看起来动得很慢,却偏偏就是抓不到,而潘小闲的手臂在半空中画了一个弧线之后,旋金指狠狠地戳中了他的臂弯。
“喀嚓”一声脆响,那黑西服保安闷哼一声,顿时胳膊便像死蛇一般耷拉了下来。
此时另外一个黑西服保安已经一拳打向了潘小闲的面门,潘小闲(身shēn)子一矮,避开了他的拳头之后又是一掌旋金指戳中他的肋部,顿时“喀嚓”一下,那黑西服保安便泪奔了。
潘小闲打得正嗨,忽然几辆飞车风驰电掣而来,一个嚣张霸道的声音大吼一声:“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