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定是幻觉!全都是幻觉!机师心酸的抹了把泪,转眼间八条腿儿就剩下了四条腿儿,鬼知道我经历了什么……
然而就是抹了把泪的工夫,他忽然又接收到了新的警报:“哔哔哔,机舱正在被不明物体攻击,哔哔哔……”
此时此刻潘小闲已经是附着在了阿拉克涅机甲的腹部,也就是蜘蛛的大肚子上。
机甲腹部的合金外壳浑然一体,亮铮铮的仿佛毫无破绽,然而驴儿哥早已看穿一切。
潘小闲眼中的银光将那蜘蛛大肚子一刷,瞬间阿拉克涅就像是剥光了衣服的少女一样暴露在了驴儿哥的面前,每一颗痣、每一根毛甚至是每一个毛孔都一览无遗!
左酱!
右酱!
是时候表演真正的技术了!
驴儿哥苦练了十八年的麒麟臂可不是浪得虚名的!
加藤鹰之……不,是风魔金指!
我插!我插!我插插插!
“当当当……”
一连串金铁交鸣响起,随着潘小闲的每一次风魔金指插入拔出,蜘蛛大肚子上都会多出一排四个相连的窟窿,这全都是蜘蛛大肚子上最脆弱的地方,驴儿哥很厚道的做到了雨露均沾!
卧槽你还能更猥琐一点儿吗!机师的内心几乎是崩溃的,他驾驶阿拉克涅机甲整整三年了,从来还没有遇到过这样的对手!有种你倒是来跟我正面硬刚啊,藏在机甲肚子下边儿插插插算什么本事!
(情qíng)急之下机师也顾不得别的了,他连忙((操cāo)cāo)控着仅存的六只机械步足猛地蜷缩起来,正常(情qíng)况下八只机械步足拼在一起刚好可以把腹部完全遮挡住,可是现在有两只失控,就留下了缝隙给驴儿哥。
收起了六只机械步足之后果然是没再受到攻击了,但是现在新的问题来了,没有机械步足的(情qíng)况下如何让阿拉克涅机甲固定在甲壳虫的车顶上?在线等,(挺tǐng)急的!
“嗖——”
收起了机械步足之后的阿拉克涅机甲就只剩下了从肚脐眼儿里喷出的蛛丝还连在甲壳虫上,但蛛丝是软的,新手女司机又在玩命儿的踩油门,强大的惯(性xìng)瞬间就将阿拉克涅机甲给甩到了后面去!
此时甲壳虫正在半空中高速飞行,而缠在车(身shēn)上的蛛丝另一端连在阿拉克涅机甲上,就好像是放风筝一般,高空的强劲气流让机甲不断的浮动着,忽左忽右忽上忽下。
蓝瘦香菇!
机师泪流满面——我为地球立过功!我为联邦流过血!你们不能这样!我要见老板!
由于潘小闲之前在蜘蛛肚子上一通插插插,意外的破坏了机甲的部分系统,所以现在机舱里的机师就好像是个皮球一般弹来弹去、跟头把式的,根本停不下来!
而潘小闲此时则是趴在车顶上,尝试着用风魔金指去斩断蛛丝,这蛛丝也不知道是什么材质的,刚喷(射shè)出来的时候是黏黏的半透明状,但是遇到空气之后很快就变成纯白色,仿佛牛筋般柔韧异常。
就在潘小闲跟蛛丝较劲的时候,新手女司机再次发飙了,甲壳虫咆哮着冲向了一座山峰的峰尖!
卧……槽……驴儿哥整个人都惊呆了,他猛然想起来此时宁玉碎的前风挡上黏着蛛丝是什么都看不见的,虽然车里也有全景影像能够通过摄像头看到四周围景物,可问题是新手女司机根本不知道还有这功能,现在的宁玉碎在车里跟瞎子没分别。
你们牛((逼bī)bī)!老子不跟你们玩了!机师在机舱里也发现了前方状况,他此时果断做出了一个艰难的决定,反正这台机甲是没救了,还是赶紧跑路吧!他立即开启了机舱,纵(身shēn)往下一跃!
千钧一发之际,潘小闲抓着蛛丝跳起来,天残脚狠狠踹在了甲壳虫的尾翼上,“轰”的一下整个后备箱都给踹瘪了,却也终于是成功的控制着甲壳虫猛地划了道弧线向着上方飞去,而后面被放风筝的阿拉克涅机甲却是狠狠的撞击在了山峰上!
“轰隆”一声巨响,阿拉克涅机甲在碰撞中爆炸了,瞬间火光照亮了天际,驴儿哥无力的趴在车顶上,感觉(身shēn)体被掏空——今天终于是又艰难的活下来了……
机师在跳出了机舱的同时也按下了(身shēn)上机师服的自救按钮,顿时机师服一下子就充气膨了起来,整个人就仿佛是个人形的氢气球一样在半空中轻飘飘的缓缓下落。
当听到上空传来了一声剧烈的爆炸时,机师心里有一种智商上的优越感油然而生。
虽然发生了一点儿小意外,但是(情qíng)况还在我的掌握中!机师自我安慰着安全着陆,然而就在这时,他的面前出现了一个瘦小的(身shēn)影,机师愣了一下,定睛一看却原来是个踩着恨天高的迷你(骚sāo)年。
“同学你好,我是一位为了地球与外星间谍殊死搏斗而受了重伤的联邦军人!”机师非常老练的往自己脸上贴着金:“能不能请你把我送到附近的基地里,我会向军方为你申请……”
这孩子看起来最多也就是个初中生吧?机师看着恨天高(骚sāo)年心里做出了判断,像这种初中生是最叛逆的时候,也是最需要得到社会认同的时候,只要他一走过来我就……哎?哎?你干什么!
恨天高(骚sāo)年一把掐住了他的下巴,机师顿时就说不出话来了,只能是被迫张大嘴巴,眼睁睁的看着恨天高(骚sāo)年往他嘴里扔了个什么药丸子,那药丸子竟是入口即化!
“呕……”机师被放开之后使劲抠着嗓子眼,但他也不知是怎么了,竟然只是干恶心却什么都吐不出来。
“没用的。”恨天高(骚sāo)年的小白脸笑得很(淫yín)((荡dàng)dàng):“这种毒药是我在的基础上研究开发出来的,我给它取名叫,怎么样,有没有喉咙被封住了的感觉?”
“你,你是什么人……”机师脸色铁青的捂着脖子,他还能保持呼吸顺畅,可是脖子就好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给掐住了一般,死亡的威胁让他连(身shēn)子都不听使唤了。
“你猜!”恨天高(骚sāo)年(淫yín)笑着抓住他,就好像提着一只小鸡子似的,在崇山峻岭之间来去如风。
很快,恨天高(骚sāo)年便上了一辆飞车,载着机师去追上了宁玉碎开着的甲壳虫,甲壳虫此时已经降落了下来,虽然车(身shēn)破破烂烂看起来是要报废了,但睡驴cp都是安然无恙。
“老大,幸不辱命!”唐奕停泊下来飞车,揪着机师来到了睡驴cp面前,随手把机师丢在了地上。
这不科学!机师看到潘小闲和宁玉碎惊得合不拢腿:“你们……你们怎么可能还活着?”
“这不是你该((操cāo)cāo)心的。”潘小闲冷冷地俯视着他:“别用我问,来,自己主动点儿!”
“我……”机师畏畏缩缩的瞅瞅唐奕,虽然幕后老板很可怕,但无疑这个给他喂下了什么“不见血也照样封喉”毒药的恨天高(骚sāo)年更可怕,据说只要他不老实,随时就会被封喉!
……
……
豪(情qíng)夜总会一楼大堂里,西服革履宛如成功人士的秋哥正在微笑着陪几个中年妇女说话。
他的双手戴着黑手(套tào),并不是因为冷,而是为了掩饰他小指已经接驳回去了事实。
当然,在不知(情qíng)的人眼里就是他为了掩饰失去了一根小指的事实。
这几个中年妇女里最得意的是一个三角眼贵妇,她正是宁玉碎的二婶,平时仿佛看谁都是一(身shēn)毛病的三角眼看秋哥的时候却是特别的慈祥,只是偶尔会闪过一丝贪婪之色。
二婶的女儿,也就是宁玉碎的堂姐宁玉佩,就是经人介绍准备许配给秋哥的,自从宁老爷子病倒之后,八字已经有了一撇,而二婶也已经是以秋哥的丈母娘自居了。
但是二婶今天来却不是为了女儿的婚事,而是带了几个远道而来的同学过来夜总会里玩。
换句话说二婶就是来得瑟的,她得意洋洋的对同学们介绍道:“这里是我女婿的产业,我呀,就是图这里安全。现在的社会多乱呐,还是自己家的地方玩着心里踏实。”
“啧啧!穆子美,你可是找了个年少有为的好女婿啊!”
“穆子美可真是好福气啊,自己嫁得好不说,女儿也是嫁得好,让我们这些生了儿子的肿么办!肿么办!”
“那是,上学那会儿我就看出来她好福气了!”
同学们都是凑趣的恭维着,当然其中也夹杂着一些不和谐的声音,不过二婶穆子美不在乎!
不过是一帮卢瑟的羡慕嫉妒恨而已!
“呵呵,哪里哪里……”秋哥保持着微笑,心里早已经是不厌其烦。
自己跟宁玉佩才刚刚八字有了一撇,这未来丈母娘就已经开始大张旗鼓了,短短几天时间整个弘农基地里的贵妇人都被穆子美带着来玩过了,说实在的秋哥都有点儿后悔了。
但是没办法,舍得舍得,有舍才有得嘛!
秋哥微笑着迎合着这些大妈们,忽然视线范围内出现了一个非常碍眼的存在,就好像是眼中钉一样硌得他眼睛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