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俄斯之初,人称卡酱,瓒缨世家子。性放诞风流,乐淫,常履男馆,貌英俊而喜豪奢,为妓者乐道。
时逢十一,遂游断背山。路遇山洪,甚恐,入深山避之。
林深处有木屋,猎者久弃乃废,卡酱修葺居之,拾野果为生。后遇猎者,言谈相得,授以捕猎法,始果腹。鳏居日久,寝无良伴,卡酱唯抚茎自娱。
山中龙阳多,有性灵者修道以成仙。中有一人,名李狼。吸日月之精几九百岁,尚需百年功,始成仙。日月之功耗时,远逊人精效速,常思之,然不可得。
一日游林间,狼遇卡酱,卡酱性发,自渎于树下,狼藏身窥之。
卡酱,伟男也,器壮,手抚之,精出如雨,淋漓草木上。狼觑卡酱远去,舐其精,元阳盈足,气浓味香,可抵一年日月功,遂思谋之。窥卡酱月余,乃得计。
卡酱聪慧,忆古籍酿酒法,采果制浓浆,常饮于月下。一夜自斟,忽见一人立于前,魁伟若熊,甚惧,持刀戒之。
狼持雉鸡,视卡酱,未几,置鸡于地,指向酒坛,笑曰:可共饮否?
卡酱性豪放,独居寂寞,忽得酒友,喜甚,出酒与饮。
狼尝酒液,甘美绵甜,爱之,尽坛乃去。后,狼携猎物,或兔或羊,每夜必至,卡酱亦不拒。
久之,卡酱惧意尽消,两人共饮,逢醉甚,辄共卧。
经月余,又夜,卡酱备美酒以待,倏几,狼至,携一果,色殷红,气浓香。时雪封山,难觅果蔬,卡酱欣而食之。及醉,卧榻上,火从腹起,器坚挺欲泄,然手足软,无力自抚。难耐间,狼伏卡酱上,含器吮之。狼口灼热,舌灵似蛇,自根及顶舔舐不辍,卡酱器愈涨,倏忽乃泄,精出,尽入狼腹。卡酱觉畅美,意犹未足,狼亦思精味妙,两相求好,遂大欢爱,一夜精出四五次。至卡酱性尽,狼犹不甘,再吮,卡酱已不能,狼乃释阳器,以体覆卡酱躯,煦暖远胜锦衾,拥卡酱共卧眠。
翌晨卡酱起,忆昨日之欢,意趣难言,邀狼再吮。狼初恐卡酱怒,及闻卡酱意,始知其性淫,大喜,应所求。然欲无涯而力有尽,精再出一二次,稀薄似水,狼意不足,示卡酱稍歇,自离去。
向晚,狼复携红果至。卡酱恐醉不能尽兴,不复饮,仅食果。落腹片时,身软如棉,若醉酒无力,性勃发不可抑,始知果具春药功,狼实暗怀鬼意。然已力不能拒,如砧上肉,任其恣虐。情动处,卡酱纵性吟喘,声色旖旎魅惑,狼性亦动,茎坚若铁,逡巡卡酱**处数度,思之再三,终不入。
云雨毕,卡酱谓狼:“吾喜淫,若汝无伤吾心,则可日来与燕好,无需计谋之。”
狼视卡酱良久,约以诺。
后每夜,月升狼至,必狎卡酱器,精尽拥卡酱卧,天明乃去。时携猎物与卡酱,逢卡酱纵欲甚,寻灵草使**复如初。日久,宛然琴瑟。
**百日,若得百年功。是夜,功成,登仙,复至卡酱居,入视之,卡酱已眠。狼伏于上,扪其股启其穴,举茎攻之。
卡酱剧痛,醒,见李狼,力拒之。狼缚卡酱手于顶,启口唇捉舌吮,吻毕,谓卡酱曰:“吾修道之辈,得汝精相助始成仙,今取吾精偿汝也。”言语间,茎益涨,充塞卡酱穴,毫无罅隙,出入不休。卡酱固识男风,然未尝雌伏。今**初识阳物,若稚女破瓜,痛不可抑,哀鸣吟泣若受酷刑。狼怜之,款送温存,舔卡酱胸乳,抚其阳器,痛渐缓。狼意在**久矣,恐损道,未能成事,今功成无忧,可偿夙愿,性起不能止。奈卡酱穴窄小,狼器硕伟,纵有快意,终不免其痛。
抽送近千,卡酱仍以为苦,狼取红果嚼之,哺卡酱食,始成欢,遂效于飞。交媾四五次,狼精注卡酱穴满溢,卡酱腹涨几近孕者,股间淋漓遍腻。卡酱欲拭,狼止之,以茎塞穴中,虽软仍不出,使精不泄于外。
翌日,卡酱起,腹平如素,狼精尽入血脉,神清气爽,鏖战竟夜不露疲态,乃知狼精有补元阳效。
及后,狼居卡酱处,不复去,日携卡酱览五岳,夜归寝则鏖战。卡酱不甘居于下,然无力转圜,虽得趣,亦不免忿于心。思及狼计赚己,暗存恚怒。
一日,狼访友独去,卡酱下山游,见故人,言归途,招卡酱归。卡酱即归家。
卡酱归旧宅,醇酒美人依旧,然隐隐不安,若有所失,虽拥国色而难尽欢。
居家一年,卡酱怅然日甚,常梦与狼月下畅饮,雪夜燕好,及后谈经论道,携手共游,心愈难平,思返断背山。然家不允,使人禁之,出入仆从如云,遁无法。
一日自街中返,入寝,惊觉屋中有异动,启帐视,一人立榻旁,正乃李狼。狼怒视卡酱,扑卡酱倒榻上,裂衣锦,裸之,狼茎入**。卡酱穴久未用,钝涩不堪,伟器突入,顷刻血流漂杵。
卡酱识狼,喜无极,揽颈耳语,“吾思汝,日待汝来。”腿环狼身,虽痛不堪,强忍之。
狼恨卡酱弃己,初暴虐,及闻卡酱言,怨立消,抚舔卡酱体,缓送**。至精出,相拥眠。
天曦,仆扣门请入,为卡酱衣冠。久不见应,启门视之,已无踪,唯遗尺素予家,言与挚爱偕去。